天有点蒙蒙亮了。
我会早醒,应该归功于学生时代父亲清晨的呼唤。
看对面的高楼的窗户,竟没有一盏亮着的灯,只有高楼的四楞墙角节日的装饰灯不停的闪耀着。
天依然寒冷,风,是有点轻语。
他在找归于田野的路。那些荡波的尘埃,也随了他去。
窗外的树上,鸟儿敏捷的飞上飞下寻寻觅觅着早饭。
一只小小狗儿,对着一条金毛狮狗不停的吠叫,一只小猫儿,惊惶失措的隐去了。
老太太的一声轻呵,小小狗不再喊叫。空气一下子又静寂了。
猫儿,轻轻,轻轻的,又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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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年的这一天 ,腊月二十四日,一位女生做了新娘,
前一天晚上,她虔诚的祈祷上天,祈祷这一天阳光灿烂。
可就在那一天,上天竟然随了她的愿,她娇羞的面容,
在阳光下天真烂漫而又矫情,半是羞涩,半是缠绵。
更令人惊奇的是,从青葱少女到小妇人,竟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。
正如,院里 两个月前的那棵开满鲜花的树,现已沉睡。
满地的落英,染红了草地,那是昨夜的沉沦。
有谁? 在冰天雪地里依然会将花儿别在衣襟?
又有谁? 能用爱不懈的创造出浪漫的精彩?
窗外,那棵高大的树,伸到云霄烟雨迷蒙处。
我 一样的会在烟雨中里迷失。
想起很多,很多!那些断裂的层点,欢乐抑或忧伤,忧伤抑或欢乐。
站在窗前。
眼里环绕着一片纠缠。
对面楼层的灯,亮了一盏。又亮了一盏。
每一盏背后的故事,不是忧伤,就是欢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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