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诗歌开始走向死亡
谁又知道他的生命是我们所赋予的呢?
我们给了他生命
而又唾骂他 侮辱他
原来人就是这样啊
痛打落水狗 准确 恰当
当浮躁之风吹进你的心里
你确定你不会麻木?
当整个社会都陷入疯癫
你确定你还清醒?
其实 诗歌并没有死
只是诗人死了
其实 社会并没有死
只是人心死了
如果哑巴会说话
你不必奇怪
那也是生活所逼
如果你看到死人在跳舞
你不必慌张
死人未必比活人坏。